Warning:这是一篇大大的,松散的流水账!我最近怎么这么爱回忆?想起了好多人,好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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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生院里,我遇到了几个朋友,对我的音乐爱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第一个要提的就是萍。她是我的室友,还是四川老乡。有人问,你到底是哪里人?我爸是四川人-我经常要这样来解释我的名字(还有啊,Troubadour你怎么把我名字都说出去了!);我妈是山东人(所以我和Albatross也算半个老乡),在云南长大;我在安徽出生长大,在云南读的小学一年级。所以,你说我应该觉得我是哪里人?
萍把我领入了音乐的殿堂。她虽然是学数学的,可是她很酷,因为她会弹钢琴。我们跟她去Leonard Bernstein曾经任教的音乐系的教室听她弹琴,美妙的琴声拨弄得我们心里痒痒的,于是我们就拜师学艺,从枯燥的音阶开始弹起。她还给我们讲述理论知识,比如和弦(我到现在也只懂最基本的),说Pachelbel的Canon in D,只用弹和弦就可以。不过呢,这么美的曲子,可能是因为和弦太多了吧,我学都没有学。当年我在音乐系的半地下室的小琴房里练的都是简单的练习曲,没办法,老胳膊老手了,这种精细的技术活不好学啊!所以我最高的成就就是巴赫的G大调小步舞曲,最后两个小节还总弹不协调。
我练瑜伽的时候认识了两个音乐系的博士生,日本女孩Yoko和台湾女孩玉慧。我受邀去参加过几次她们的作品音乐会。我那时只有听的份,没法和她们谈音乐,因为我什么都不懂。我就是觉得,她们的音乐好高深啊,我一点儿也听不懂。后来我才明白,现代音乐就是这样,因为太新了,我们的耳朵还没有适应呢。
说了半天,我们今天的主角就要出场了。有一年秋天新生入学的时候,认识了师弟,四川老乡H(好多年后,成为Facebook朋友后,我才知道H和我一天生日。我这辈子只遇见过两个人和我一天生日,还都是这十多年间才遇到的。按理说,概率不该这么低啊!)。H和他太太都是大厨级的人物。我记得水煮肉片最后一步往辣椒面上浇热油这一招还是我从他的一次party上学的。那次他一个人招待二三十个饿狼似的穷留学生,那要不是大厨的水平,敢揽这活儿吗?我最多也就招待个十几个人就已经忙得我四脚朝天了。
H向我强力推荐了我喜爱的齐豫的一张专辑《藏爱的女人》(Love of My Life)。他说,这可是齐豫和俄罗斯交响乐团合作的,效果特别的好,而且都是世界名曲改编的歌曲。我一听,果然如此,这成为了我大爱的一张专辑,其中的一首歌《Brave New World》更是大爱的大爱。说到这里,你一定猜到了,这首歌是从贝多芬的《钢琴奏鸣曲“悲怆”》改编的。对,就是改编自第二乐章,如歌的慢板。让我惊奇的是,贝多芬居然写了这么优美的旋律!我的意思是,贝多芬很少写优美的旋律,不是他不能,而是他选择不,他擅长的是把简单的动机演变成不寻常的作品,比如《第五交响曲》,第一乐章整个就是从那四声命运的敲门声演变而来的,你相信吗?所以,当我听到这么优美的音乐,我爱不释手,立马跑到图书馆,借了Claudio Arrau演奏的三部贝多芬的钢琴奏鸣曲(悲怆,月光,热情),一遍又一遍地听,见到朋友就向他们推荐,说是这世上最动听的音乐,放给他们听,可惜他们反应平平。我猜他们私下里一定觉得我疯了。
我就这样开始了对贝多芬的学习。
这里贴我喜爱的另一个钢琴家Horowitz的版本:
Horowitz plays Beethoven Pathetique Sonata - second movement
Sunday, December 13,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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