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有感于Jade的博文《Isaac Stern》而发。
自从大学毕业那年读过一本有关邓小平在文革末期的书,我就对政治彻彻底底的丧失了原本仅存的一点点的兴趣。我从来就不是当领袖人物的料,我还是老老实实研究自然现象好了。可偏偏对人文艺术有些爱好,就听听音乐看看画,附庸风雅一番。我对艺术家的研究也不深入,比如Isaac Stern, 我只知他小提琴拉得好,全然不知傅聪和他有这么大的过节。
今天和有以色列血统,并对音乐有深入研究的Milan谈起Isaac Stern,话音未落就见Milan摇头,:“此人太自我(big ego)."再谈到政治,Milan也对Isaac Stern对政治的狂热不胜感冒。不过我们都对Isaac Stern发掘出马友友和Itzhak Perlman等人,以及拯救Carnegie Hall的事迹非常敬佩,当然还包括他的音乐。
我在想,民族主义(Nationalism)和政治狂热的界限是什么?我爱Nationalism的音乐,比如Smetana的《我的祖国》(Má vlast),尤其是其中的《沃尔塔瓦河》(The Moldau)。可艺术和政治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呢?艺术都是为政治服务的吗?最近我的一个学作曲的朋友有感而发:“我们这些学艺术的,很容易就触动政治神经。"
这个题目实在已经超出了我能驾驭的范围,我还是住嘴了罢。
Monday, April 2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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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omments:
蜀,我很喜欢你拍的照片。
This comment seems to be a little out of place. I thought you were commenting on "Arts and Politics". But it was very nice to hear it :-)
我告诉你民族主义和政治狂热的界限是什么,民族主义不光只有象SMETANA或SIBELIUS那些我觉得是偏激进的很显而易见带有民族色彩的COMPOSERS,还有一些只是动用了很多FOLK ELEMENTS的试图将音乐以另一种方式呈现的人。个人认为他们更为纯粹,或者说是走不同路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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