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30, 2008
Stranger In Paradise
The 1991 BBC documentary Pole to Pole with Michael Palin was an exciting journey for me. The host was quite funny and humorous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when he inserted a pole at the North Pole. I just watched the second part where he visited the Soviet Union in the summer of 1991, before it fell apart. It still felt like a strange place when I am watching it 17 years later.
What I want to talk about today is a melody he sang when he visited the famous Tikhvin Cemetery in St. Petersburg (then Leningrad), where a high concentration of writers and composers rest in peace. There is of course the most famous Tchaikovsky, but it was the haunting and beautiful melody of "Take my hand, I'm a stranger in paradise" that made me remember the name Alexander Borodin.
Borodin was one of The Five composers in the 19th century that promoted Romantic Nationalism movement in St. Petersburg. He made his living as a notable chemist. Oh wow, a scientist can be a good composer, too!
Tuesday, March 11, 2008
宠物之死
一早看见L红着眼睛从北屋过来,赶紧关切地询问是怎么回事。原来她的宠物猫咪生病住进了医院,先是有所好转,可是昨晚情况急转直下,她不得不做出让猫咪安乐死的决定。一会儿她就要和她老公一起去宠物医院。她说,“我情愿猫咪自个儿死了,也不愿意由我来做这个决定。”L的猫咪跟着她有将近八年了,这份感情是很难割舍的。
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我养的小鸡们。那时候养鸡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吃鸡蛋,二是吃鸡。我给它们喂食,给它们打扫。从毛茸茸的小鸡养起,不足几个月,小鸡们就羽翼丰满了。我的小鸡们每天从三楼的阳台飞到院子里,那场面颇为壮观。我忘了是怎么发现它们这样并不会摔死的。当然,它们回家还是得爬楼梯,飞是飞不上来的。小公鸡们刚开始打鸣时就成了我们的腹中餐。小母鸡们时间长了就成了我的宠物,那时的我没有别的宠物(不对,有一年我养了只蝈蝈,在草编的笼子里活了半年之久,在寒冷的11月死掉了,我伤心了一个礼拜--题外话)。我给它们垫草在窝里,每天收鸡蛋。我还给它们起了并无创意的名字,什么小黑,双冠,芦花之类的。我想像着如果我有一台照相机,我会给它们拍照,因为我很喜欢它们。可是这个愿望没有实现,因为我直到大学拿了一份不算少的奖学金才买了一台简陋的单反海鸥。那个时候城里已经不许养鸡了,我也没时间了。
母鸡生蛋也有减弱的时候。它们老到不行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就想把它们变成盘中餐。每次他们都要征求我的同意,因为小鸡是我养的,是我的宠物,虽然那时候我并没有这么清楚的观念。一般都要几次征求意见之后我才能同意。我对我的小鸡说,对不起,我们要分别了,可是当我吃了你的肉,你就转化成我的一部分了。只有这样想,我才可以说服我自己。
现在想起来,我小时的想法是多么的独特啊!我的杀鸡哲学让我相信,我的小鸡们并没有离去,它们真的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我养的小鸡们。那时候养鸡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吃鸡蛋,二是吃鸡。我给它们喂食,给它们打扫。从毛茸茸的小鸡养起,不足几个月,小鸡们就羽翼丰满了。我的小鸡们每天从三楼的阳台飞到院子里,那场面颇为壮观。我忘了是怎么发现它们这样并不会摔死的。当然,它们回家还是得爬楼梯,飞是飞不上来的。小公鸡们刚开始打鸣时就成了我们的腹中餐。小母鸡们时间长了就成了我的宠物,那时的我没有别的宠物(不对,有一年我养了只蝈蝈,在草编的笼子里活了半年之久,在寒冷的11月死掉了,我伤心了一个礼拜--题外话)。我给它们垫草在窝里,每天收鸡蛋。我还给它们起了并无创意的名字,什么小黑,双冠,芦花之类的。我想像着如果我有一台照相机,我会给它们拍照,因为我很喜欢它们。可是这个愿望没有实现,因为我直到大学拿了一份不算少的奖学金才买了一台简陋的单反海鸥。那个时候城里已经不许养鸡了,我也没时间了。
母鸡生蛋也有减弱的时候。它们老到不行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就想把它们变成盘中餐。每次他们都要征求我的同意,因为小鸡是我养的,是我的宠物,虽然那时候我并没有这么清楚的观念。一般都要几次征求意见之后我才能同意。我对我的小鸡说,对不起,我们要分别了,可是当我吃了你的肉,你就转化成我的一部分了。只有这样想,我才可以说服我自己。
现在想起来,我小时的想法是多么的独特啊!我的杀鸡哲学让我相信,我的小鸡们并没有离去,它们真的和我永远在一起。
Subscribe to:
Posts (Atom)